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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故乡的鸟汪曾祺概括一篇

    时间:2021-10-23 11:35:30 来源:写作资料库 本文已影响 写作资料库手机站

    汪曾祺:京派作家的代表人物汪曾祺:2005年山东画报出版社出版的图书, 以下是为大家整理的关于故乡的鸟汪曾祺概括1篇 , 供大家参考选择。

    故乡的鸟汪曾祺概括1篇

    【篇一】故乡的鸟汪曾祺概括

    汪曾祺鉴赏家全文概括

      苏教版选修教材《短篇小说
      
      选读》选入了汪曾祺
      
      的小说《鉴赏家》,小说塑造了叶三这一独特的“鉴赏家”的形象,十分耐人玩味。下面是小编整理的相关内容,欢迎阅读参考!
      
      叶三只是一个“卖果子”的小贩,可这个小贩明显地异于同类,他不“开铺子”,不“摆摊”,也“不挑着担子走街串巷”,他专门“给大宅门送果子”。也许正因为此,叶三才有缘结识了画家季陶民。叶三“从心里喜欢”季陶民的画,年岁大了之后,他只为季陶民一人送果子。这样他就有了机会,零距离地看季陶民作画。时间长了,对季陶民的画也能说上一二,由此被季陶民视为知己。季陶民常常送一些画给叶三,叶三将其视为家珍收藏着。季陶民死后,他的画价格飙升。有个日本人听说叶三收藏了许多季陶民的画,便远道而来,试图用重金购画,叶三拒绝了。后来叶三死了,他儿子遵照他生前的遗嘱,把季陶民的画和叶三都装进了棺材,埋了。
      小说的情节没有什么大的波澜,人物也没有什么大喜大悲。汪曾祺在《小说的散文
      
      化》中曾经谈及他的老师沈从文的小说《长河》:“它没有大起大落,大开大合,没有强烈的戏剧性,没有高峰,没有悬念,只是平平静静,慢慢地向前流着,就像这部小说所写的流水一样。”这样的表述,也完全适合汪曾祺自己的小说。“清水出芙蓉,天然去雕饰”,《鉴赏家》所显示出来的正是这样的一种自然纯朴的特质。
      可苏教版的“教参”却简单地将小说的主旨概括为“对美的鉴赏”,这种理解,只是停留在对小说表面意义上,并没有真正意会到小说深层次的意蕴。它缺乏对小说中“美”的内涵的挖掘,显得极为空洞。仔细研读小说,就不难发现小说中所展现出来的美是多彩的、丰富的。
      一、风俗美
      
      汪曾祺在《谈谈风俗画》一文中说:“我对风俗有兴趣,是因为我觉得它很美。”他以为风俗“反映了一个民族对生活的挚爱”,“保留一个民族的常绿的童心,并对这种童心加以圣化”。他还在《〈大淖记事〉是怎样写出来的》一文中说:“我以为风俗是一个民族集体创作的抒情诗
      
      。”作者对风俗情有独钟,势必会在他的作品中借助于各种不同的方式表现出来。
      小说《鉴赏家》开篇之后大段的内容,写叶三一年四季卖果子,从“立春”前后的“摔在地下就裂开了”的青萝卜写起,到“白得像一团雪”的香白杏、“嘴儿以下有一根红线”的“一线红”的蜜桃,到“红的像珊瑚,白的像玛瑙”的樱桃,再到“端午”、“夏天”、“重阳”各个节令的不同果子,最后是“入冬”后的“碧绿生鲜”的檀香橄榄。作者不厌其烦,如数家珍,或绘其形或描其色或写其味,将不同时令的果子展示在读者的面前,铺展开来的是小城风物的长长画卷,令人流连忘返。
      这样的风俗美还表现在小说的一些细节描写上。比如,作者写叶三到季陶民家送果子,一去就是半天。季陶民作画,叶三先是“磨墨、漂朱膘、研石青石绿、抻纸”,然后就“站在旁边很入神地看,专心致志,连大气都不出”。年逾五十的叶三,之所以如此,除了他内心深处喜欢季陶民的画,对季陶民十分恭敬之外,还有就是小城崇文的古风熏染了他,致使他在不自觉中,向季陶民执弟子之礼。再如,季陶民作画送叶三,时常题款为“画与叶三”,以排行称呼,传承的也是古代之风。还有,季陶民死后,叶三虽然不再卖果子了,但是“他四季八节,还四处寻觅鲜果,到季陶民坟上供一供”;而写日本人到叶三家看画,也是入乡随俗,“要了清水洗了手,焚了一炷香,还先对画轴拜了三拜,然后才展开”,这一切无不染上浓浓的世风民俗的气息,让人深深感受到一种远去的久违的美丽。
      二、生活美
      
      风俗是一种积淀,是人生活的一个背景。《鉴赏家》中的人物生活在这样的风俗中,他们的印记也就烙上了鲜明的地方色彩。虽然小城人的生活不能称之为富有,但他们按照自己的生存方式,生活得自在有味。比如叶三,他卖果子的“三不”方式,他“风里雨里,水路旱路”行走四乡,他与园主“熟得像是亲家一样”,无不透露出他生活中的自由与惬意。他能从紫藤的乱花中看出风,他能懂得一只小老鼠的顽皮,无不显示出他对生活的热爱。唯有生活的美,才倍让人关注生活的细小之处。即使是在他五十以后,只为季陶民一个人卖果子时,他也乐此不疲。又如叶三的两个儿子,“都是学布店的”,老大是“店里的头一把算盘”,老二的量布、撕布成了“布店的招牌”,他们各自顺着自己的特长发展,成人、成家。
      还有画家季陶民,他不愿与那些假名士高谈阔论,便很少应酬,即使是实在不得不去的亲戚宴请,“也是到一到,喝半盏茶就道别”;他画画时,习惯于“画两笔,凑着壶嘴喝一大口,左手拈一片水果,右手执笔接着画”,率性而为,颇有晋代士人的风采。小说中有一个情节,写叶三给季陶民送来一大把莲蓬,季陶民很高兴,便画了一幅墨荷,还有好些莲蓬。画完之后他兴致勃勃地问叶三,画得怎么样。叶三却说画得不对,画的看上去是白莲花,可画的莲蓬却很大,莲子又饱满,墨色也深,这又是红莲花的莲子。季陶民听后连忙又展开“一张八尺生宣”,画了一幅红莲花,还题了一首诗:“红花莲子白花藕,果贩叶三是我师。惭愧画家少见识,为君破例著胭脂。”没有伪饰没有谄媚,更没有心机和盘算,一切出自肺腑,自自然然。
      小说中的人物活得真诚而又实在,而这样的真实闪耀出的是“美”的光彩。
      三、人情美
      
      风土连着人情,生活显出人情。淳朴的风俗与自然的生活也就弥散出浓浓的人情味儿,这样的人情味儿,让人感受到一种别样的温暖。
      比如,“叶三卖果子从不说价。买果子的人家也总不会亏待他”。尽管叶三卖的果子“得四时之先”,个个“都很大,都均匀,很香,很甜,很好看”,但他“从不说价”,写尽了他为人的厚道;而买家的“总不会亏待他”,则是对叶三的绝对信任。卖与买之间的背后,是沉沉的真和善。
      再如,叶三五十岁了,他的两个儿子便商量着养他,不要他再走宅门卖果子。叶三“生气了”:“嫌我给你们丢人?两位大布店的‘先生’有一个卖果子的老爹,不好看?”叶三非但没有领儿子的这份好意,还恶语相向,可儿子却毫不介意,“连忙解释”:“不是的,你老人家岁数大了,老在外面跑,……做儿子的心里不安。”最终儿子“依了”叶三,为父亲裱了季陶民送他的画,还按照当地的风俗,“讨个吉利:添福添寿”,为父亲打了一口寿材。父与子之间的冲突从起因到结果,传达出的都是厚重而温暖的亲情。后来叶三死了,儿子遵照他的遗嘱,将季陶民的画装在父亲的棺材里一起埋了。儿子并没有因为季陶民的画价格飙升而动一丝的其他念想,他们只是恪守着做儿子的准则行事。父亲生前视画如命,死后让那画与之相伴,唯有如此才能告慰父亲的在天之灵。儿子对父亲的情感显示出来的大美可捧可掬。 还有,叶三知道季陶民画画离不开水果,就将“最好的水果”,“首先给季陶民送去”;叶三知道季陶民最佩服李复堂,便用“苏州片”与人换了四开的李复堂的册页,给季陶民送去。而季陶民知道叶三喜欢自己的画,便破了自己“从不当众作画”的规约,特许叶三在他旁边看着;季陶民知道叶三生活不易,便“送了叶三很多画”,有时还体己地不题上款,“你可以拿去卖钱,——有上款不好卖”。叶三自然不会卖季陶民的画,即使是在日本人重金诱惑面前,也是决然拒绝,他真正践行了生前对季陶民的诺言:“一张也不卖!”叶三只是一个果贩,没有什么学识,但他对季陶民画的挚爱,对友人本真的情,更让人感受到一种纯粹的美。
      四、艺术美
      
      风俗美、生活美、人情美构成了小说别样的味儿,这味儿散淡而极富有诗意,给人以一种艺术美的享受。
      这种艺术美一方面体现在小说特有的语言上。“除了语言,小说就不存在”,汪曾祺这一散文化小说的理念,在《鉴赏家》中也表现得淋漓尽致。比如写叶三家老二买布:“撕布不用剪子开口,两手的两个指头夹着,借一点巧劲,嗤——的一声,布就撕到头了。”人物的动作干净利落,表述的语言也极为精确,没有一丝的泥水,于平常中显出不平常。再如,写叶三卖果子之余还卖佛手、香橼,“人家买去,配架装盘,书斋清供,闻香观赏”,寥寥数语,趣味盎然。
      另一方面还体现在小说意味深长的“留白”之处。美国著名作家海明威就小说的创作提出了冰川理论,冰山的八分之一露在水面,八分之七是在水下。作家所要做到的就是通过描写那可见的冰山的八分之一,来反映冰山的全部形貌和特质。汪曾祺也曾说:“中国画讲究‘留白’,‘计白当黑’。小说也要‘留白’不能写得太满。”比如小说中描写季陶民的画风:“他的画是大写意,但总是笔意俱到,收拾得很干净,而且笔致疏朗”,“他画的荷叶不勾筋,荷梗不点刺”。恰到好处的“空白”不但勾勒出季陶民画的风格,还给读者留下许多回味的天地。再如小说的结尾:“叶三死了。他的儿子遵照父亲的遗嘱,把季陶民的画和父亲一起装在棺材里,埋了。”平淡到了极点,也自然到了极点。埋了的是叶三和季陶民的画,留下的却是无尽的想象空间。
      小说展示给读者的是一片纯美的天地,流连在这样的一片天地中,让人感知到一个个曾有的鲜活生命的存在,这样的存在充满着人生的美丽。也许这才是作者写《鉴赏家》的真正的用意。